昨天去了一趟宜蘭文化中心的圖書館之後,笑盈盈地回到了家裡。之所以這麼開心,主要是因為我翻到一本尼采的書,覺得自己飽飲了知識的芳泉。
亂說的啦,我跟尼采根本就不認識,而且我也不敢走到哲學的那幾櫃書去。
昨天去了一趟宜蘭文化中心的圖書館之後,笑盈盈地回到了家裡。之所以這麼開心,主要是因為我翻到一本尼采的書,覺得自己飽飲了知識的芳泉。
亂說的啦,我跟尼采根本就不認識,而且我也不敢走到哲學的那幾櫃書去。
這兩天都非常地舒適,已經是開電扇會覺得有些冷的天氣了。出門去,只覺得到處都很潮濕,到處都很涼爽,到處都很詩意。嗅到的盡是秋天的況味。
看來以後「這個夏天,好美。」或是「這個夏天如何如何」這樣的句子大概不太有機會出現了。
昨天在練鋼琴的時候,突然理解到為什麼我會覺得這次文學營有點無趣了,雖然說師資陣容龐大得要嚇死人。
大概是課程內容和我預期都有點差距。我一直認定會上到的課是作家們分享他們創作的經驗,例如說提筆前會先喝幾口某某牌子的烏龍茶,然後習慣用惠普電腦,熟悉無蝦米輸入法…
晚上八九點不小心睡著了,十點多接到一通電話,還睡眼矇矓意識混沌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被解雇了,也就清醒了過來。
說是解雇,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沒有比較輕鬆一點的詞可以替換罷了。
昨晚連續看了四集韓劇,終於把後半部非常刺激的《狗與狼的時間》給看完了。話說其實我寒假的時候就已經拿到手上的這十多集了,一直拖到現在才看完,還真是很對不起當初主動提供給我的那個好心人士。對不起。謝謝。
片名叫作狗與狼的時間,但其實內容根本和狗或狼無關。整部影集就屬第一集最難看,雖然是劇情需要,不過有誰想要看小學生演曖昧的關係阿?
突然回想起兩年前的一件往事:
那時候指考完,趁著放榜前,媽媽帶我到歐洲幾個國家去晃晃。
這一天的第一堂課是「現代詩與自我的旅程」,由詩人楊澤講授。來到文學營之後,慢慢發現楊澤的地位和羅智成似乎不相上下,我對他的敬意便不斷地增加。以前在很多大作家演說的場合,楊澤往往是一旁說不上幾句話的引言人,導致我一直都以為他只是個作家要演講就過去幫幫忙的小弟而已。
這門課學到什麼我想就不要說了。我從頭到尾都在昏睡,實在也不知道為什麼,前一晚明明睡得還不錯,楊澤講的東西似乎也蠻可以聽的…
今天是2008全國台灣文學營的第一天,雖然見到很多有名的散文、小說、新詩、戲劇名家,不過整體來說卻不是很讓我滿意。
去新竹的時候答亞聯客運真是一個大錯誤。車上設施勉勉強強,最可惡的是在上高速公路之前,竟然在台北繞了整整一個小時。繞到我情緒都要從憤怒轉變為傷心了。(胖魚,完全是這個爛客運的問題。)
還在床上假寐的早晨,胖立打了通電話給我,因為有點被嚇到,因此一聲都還沒響完我就接了起來。他說想找我晚上在台北一起吃個飯,我笑笑答應了。
從首都客運下車之後,我才發現,唉,我竟然忘了帶我的手機上來台北。幸虧我住處還有班上同學的通訊錄,要不怎麼和偉捷聯絡才好。於是,下午還是如期收拾清點了綠十字生活組的雜物。
被譽為大和民族的張愛玲的日本作家向田邦子有一本小有名氣的書,叫作《父親的道歉信》。如果時間再久一點,我寫的道歉信再多幾封,說不定我也可以為自己印一本《兒子的道歉信》或是《同學的道歉信》。
下午寫了封信給爸爸,然後我就出門了。回來之後發現效果不錯,一切都恢復正常了。因為這起事件,早上媽媽被爸爸大聲說了幾句,心情也不大好。幸虧終於結束了。
等一會就要出發了,心裡真是有種飄飄然的不踏實感,不過我超愛這種感覺的。
小時候就超喜歡出國,不只是因為出國可以拓展視野,了解各地的風俗民情之類的,我也深深沉浸在飛機輪子離地那瞬間的快感;一樣是飄飄然的不踏實。
和幾個人討論,並且加入一點自己的心得後,我覺得:人和人之間還是保持一定程度的距離才好。
本來以為應該會合作愉快、相處融洽,所以一起參加了某個營隊,或者結伴到遠方旅行,也可能只是簡單地一起合作某件事情。
這個暑假總共有三個人因為我的推波助瀾而開始使用網誌,個人是頗引以為傲的。之前有看到一種說法是寫網誌有助於生理和心理的健康,不需要驗證,我想的確是如此,要不然我怎麼有辦法一直從高三近指考時的煎熬一直還算順利地活到現在呢!
仔細算算,其實這個暑假我的活動還真是多到不行,幾乎要沒有中斷了。
7/4以前,先是努力把醫學與文學帝國的報告弄出來,然後7/6~7/13則是非常可愛又有趣的蘭友會返服,隔了兩天,參加了事後的爆料茶會,接著當天就決定要和他們幾個一起去花蓮。去了大學博覽會之後,在嘉義待了好一陣子。
後天就要出發去中國了,於是好不容易回到家,終於可以使用自己熟悉的鍵盤和介面的今天,我上網搜尋了一些關於蒙古的種種。
查了一下當地的天氣,並且在無名看了某個人寫的蒙古國遊記,讓我看著看著心裡其實挺熱血沸騰的。期待著此行中國這塊古老的大地是否能在我心裡灌注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