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八點半,我離開台北的住處,下午四點半又回到台北的住處。之所以回台北的原因是晚上和隔天有事,而之所以匆匆來回,則是因為今天中午在宜蘭有一個重要的活動要參加—我的高中同學會。
在門口第一次見到葉庭英的時候,他衝著我說了一句:「我都有在看你網誌耶!」這讓我蠻高興的。覺得同學會的這頭,可開得真好。
今天早上八點半,我離開台北的住處,下午四點半又回到台北的住處。之所以回台北的原因是晚上和隔天有事,而之所以匆匆來回,則是因為今天中午在宜蘭有一個重要的活動要參加—我的高中同學會。
在門口第一次見到葉庭英的時候,他衝著我說了一句:「我都有在看你網誌耶!」這讓我蠻高興的。覺得同學會的這頭,可開得真好。
我本來應該是沒有機會出綠十字的,因為我其實蠻害怕進到一個幾近全然陌生的環境裡,這樣會讓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就在上學期的某一天,偉捷用msn找我聊天,說要我幫他一個忙。繼續聊下去之後,發現原來是要請我和他一起當生活長。當下也沒有想太多,因為我是個愛慕虛榮的人,只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是腳踏實地的特質被別人發現了,於是便沾沾自喜地接下了生活長的職務。
兩天看一篇,看完我就回來了。明天就要去雲林服務沿海的老人。本來想說打八篇的,因為我去八天嘛。
租的電影是我不久前經過附近租片店看到的大張海報:追風箏的孩子。想說應該會蠻感人的,不過大概是書本描述得太詳細了,以致於電影裡都只能輕輕點到為止。衝突、內心的掙扎等都拍得不夠深刻。
但仍然是有一些看的價值。因為從書本上雖然可以很深入地了解角色的內心情緒起伏,劇情架構也都能掌握得很好,不過就沒有辦法知道阿富汗人究竟長什麼樣子,到底鬥風箏是怎樣一回事,也沒有辦法窺知那個遙遠的中東國家究竟有著怎樣的風貌。而電影補足了書本所欠缺的這些。
猶記得這學期或是上學期,有一次小孟在描述媽媽的豪爽給大家聽,那時候她說:「我媽媽就把COSTCO的卡拿給我,說要買什麼就去買。」我當時聽到這裡的時候很掃興地打斷大家,因為我不知道COSTCO是什麼東西,不懂憑什麼可以用來描述母親的豪爽。
昨天為了綠十字行前訓最後一晚的大餐,跟著Momo來到了內湖的COSTCO。一進買場就覺得蠻驚訝的,因為買場裡會將庫存的貨品就放在正販賣的商片上方,用架子堆到很高很高,給人一種很大的壓迫感,不過真的蠻驚人。
八月中爸爸好像要帶我去內蒙古耶!
拜託不要問我怎麼會是去內蒙古而不是去美國或歐洲,
雖然癌症可怕,但我認為癌細胞真是世界上少數愚蠢至極的存在:出了錯誤的細胞藉著錯誤不斷分裂不斷分裂,攫走人體的養料,如願以償之後,還不安分的轉移到別的地方去。讓人失去精神,臥在病榻,只到有一天再也起不來了。如此則癌細胞也就沒有辦法再繼續活下去了,這樣做是何必?哪有東西汲汲營營就為了迎接自己的死亡?
話說我回宜蘭的那天就去理過頭髮了,禮拜六的時候。而且還弄了蠻久的,看到自己很多頭髮被剪掉,還有一點捨不得。
但昨天去眼鏡行處理我裂掉的鏡片,正試戴著某副眼鏡時,我向媽媽說了一句:「我戴這副好像沒有很好看。」媽媽還沒開口,老闆就迫不及待地說:「如果你整理一下頭髮,然後讓額頭露出來的話,整個看起來就會不一樣了。」於是媽媽也開始評論我的頭髮,說我頭髮這麼長怎麼還不去理一理。
昨天是我第一次嘗試番茄汁,向來對番茄汁是敬謝不敏的。國中的時候上課時聽某個老師說自己喜歡喝番茄汁,表面上我不動聲色,但心裡默默地思考番茄的汁怎麼會好喝?
但我們家不曉得為什麼就是有好多箱愛之味的鮮採番茄汁,好像是爸爸透過什麼管道買來的。昨天傍晚下田幫爸爸處理一下脫穀的雜事,不過一會兒,就已經汗流浹背。回到廚房打開冰箱一看,沒有其他飲料,就只冰得涼涼的好多罐番茄汁。沒有其他東西可以喝的我,只好拿了一瓶。
好久沒有讓媽媽用機車載了,剛剛略一體驗,剎那間就明白了很多事情。
原來媽媽即使在人煙稀少的郊外大道上,都還是維持著一貫的時速—30。小的時候,大概就是被這個速度載習慣了,所以不知不覺內化成自己的一部分。
早上去上鋼琴課,結束的時候,老師放了她學生參加全國鋼琴比賽拿到第三名的影片給我看。是沒有說什麼要我向她看齊之類的,不過一直提到這個學生成績應該可以更好一點才是。
但我想老師多少有一點想要誘發我努力向上的意思。好比說,本來我其實不大重視樂譜的記號,彈奏的時候,如果行有餘力的話才會試著遵照上面的指示;但要是無暇兼顧的話,總想說那也就算了。但自從看完老師借我的交響情人夢之後,現在練習時我的目標就是作到譜上面所有的要求。
這幾天拿起買了很久的《碧血劍》開始看,很對我胃口。我喜歡的武俠小說類型就是主角武功蓋世,藝高人膽大地行走江湖並且無所畏懼。翻到現在,都還蠻照著這樣的劇情走,讓我很是喜歡。
今早讀到酣處(來點武俠口吻),忽然電話鈴聲大作,我啐一句髒話後,便匆匆往樓下接電話。這幾天總有一個媽媽的同事打電話要找她,都說過不知到幾遍媽媽過兩天才回來,她還是不停地打,所以我覺得有點煩悶。
有些事情,當下或者剛結束的剎那很感動,很有衝動要將所有細節仔細記錄;不過,時間一久,也就失去了興致。
去年暑假和家人去了北海道,雖然不是頂滿意,卻也有許多燦爛的時光想要用文字好好封存;但我記得我只寫了第一天或是前兩天,便一直擱到現在。
剛剛突然想到,好像大家都有自己的語尾助詞。薏安的語尾助詞是「…這樣。」(例:因為很餓,所以就把它吃掉了這樣。)曦之的語尾助詞是「…說。」(例:治中你真的是很帥氣說。)
我的話,在我上台緊張的時候我會有「就是…」這個句前助詞。
下午媽媽打來,先是說了一些在家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話,然後話一轉,就說外公已經走了。
我發現自己意外地冷靜,淚也沒流,應了幾聲之後就掛上了電話。可能是我覺得比起來,我反而比較不喜歡看到在病床上被病魔爪子攫著的外公。那時候外公不過是喝了碗粥,便喘得教我不忍看。當然,這也很可能是因為我過於冷血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