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鎮遠給我上了一課,好像是蠻有道理的。
於是今天本打算如果遇到不順心的事情,都幫對方想一個藉口。例如某個店員對我有點不客氣,那就可以很合理地推斷可能他牙齒痛,或者是尿褲子了可是不方便換之類的。
昨晚鎮遠給我上了一課,好像是蠻有道理的。
於是今天本打算如果遇到不順心的事情,都幫對方想一個藉口。例如某個店員對我有點不客氣,那就可以很合理地推斷可能他牙齒痛,或者是尿褲子了可是不方便換之類的。
通常我都是在凌晨一兩點,而不是早上八九點打網誌;促成這點改變的原因也沒為什麼,就只是我今天起得比較早而已。
天氣涼了,剛好我也覺得短褲越穿越沒有意思了,換季換得剛好。得找時間將箱子裡的長袖衣物和上層的短袖短褲交換。
書法停課了半個月,今天終於可以了結寫了好久、筆劃又多的兩個字,是上一次上課我有點好玩從字帖上選的「盜、汗」兩字。
盜的這個水字偏旁和欠的部分都不好寫,結構不好掌握;汗的話,則是筆劃少的字要寫出味道來,本來就比較困難。這兩個字困擾了我好一陣子,其間還歷經了第一次的整合考。
和兆宏搭了公車、捷運一路去到中山足球場,現場報名ING路跑活動,十二月底在臺北市政府鳴槍出發。
對於這種距離北醫咫尺之遙的路跑活動我總有一種一定得參加的使命感,且先把我身體健康體魄強健的理由擱著,單就我穿上運動衣物之後的帥勁模樣就足以解釋一切了。(真是恬不知恥啊我…)
今天難得地一切順利,只上課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以後實在不該相信自己趴著也可以聽課。沒有什麼皺眉的機會,的確是個該合十感謝的一天。
下午的時候收到嗨趴糖,不過哲玄說他有傳給我,可我沒看到;不過反正我都考完了,重要的還是那份心意。那個大一的混帳也有傳給我,但…在我的名字之下,就只一個字:「幹」。還蠻尷尬的,因為那份是小雪特地拿給我的,不可能沒有看到上面寫了什麼,畢竟也才一個字,而且還很大。
國中升高中的那個暑假,一連串悶熱輔導課的其中一天,高中最喜歡的國文老師很激動地告訴我們「無時無刻」這個詞大多數的人都用得不對,都忘了要在句子中「無時無刻」這個詞的後面再加上一個否定的字眼。
比如說:「我無時無刻想著你。」這意思其實是:「我沒有想著你。」正確的用法應是:「我無時無刻不想著你。」這才會是一般人要表達的那個意思。
真的是糟糕了,我忘了11/3是媽媽生日。唉唉唉,如果提早三個小時想到就好了...
那我趕快去睡覺吧,這樣如果我媽媽突然來台北找我的話,還可以說是天冷為她先暖被,所以睡著了,不是有個古人就做過類似的事情嗎。
週末回到故鄉,感覺沒有很好;太久沒有回來,書桌上都是一層灰。床邊的書上又可以見到壁虎們留下的…唉…排泄物,挺討厭的。床是撢了撢,但書桌…是我要回台北的時候,才發現根本就忘了擦,因為我都在電腦桌前廝混。
禮拜六的晚上,發生了一件事情,讓我覺得真的回到了家裡,那迥異於台北住處的鄉下。
導生聚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恢復成原來的我了,就那個對世界還算樂觀的傢伙。
在那個同學間(和我同導師的另外四個同學)沒有猜忌、學長姊弟妹間和樂融融、導師和導師的好朋友白老師都很好相處的導生聚裡,再拉長臉,或是鎖著一顆心,那樣的人實在是太不識相了。
心情不好的時候,想到的就都是不好的事情。
我想起一件至今仍令我耿耿於懷的事情。當初審稿制度因為我的立場反覆,我在網誌上打了一封道歉信要給組織組頭,沒想到第一時間留言的,不是組織組頭,而是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我有網誌的環醫組頭(我想應該就是環醫組頭不是別人),不多時,差不多不可能知道我有網誌的班代也來留言了。
一整天我都用很灰濛濛的心情來看這世界,於是就出現了很多更不愉快的事情。不過無妨。
考完試之後,想要放縱自己,於是身在心在的課沒有半堂,身在心不在的有三堂,身不在心也不在的就占了五堂。
昨天考完試的時候,就應該隨便打一篇網誌,我想應該很輕鬆就可以在字裡行間流露出考完試之後幸福洋溢的感覺;可惜昨天只顧著租DVD來看,把最適當的時機給錯過了。
剛剛面試完,走出試場,我覺得我臉被黥上窘迫二字,背後則被刺出了尷尬慌亂四字,還淌著血。
大二的時候,或許是對於未來口耳相傳的緊迫壓力有點擔心的關係,家聚或遇到大三學長的時候,最想問的一個問題就是:「大三會比高三準備指考時還要累嗎?」
我實在不記得我究竟問了這個問題沒有。好像有,但似乎因為當下不很在意,便隨之拋諸腦後。反正也無所謂,我都已經身在其中了。
到海洋公園之類的景點旅遊時,總會有巨大而透明的水箱, 一兩個小時,便會有海獅海豹或海豚等動物的表演。
每次我看得都有點餘心不忍,那些動物在海裡生活得好好的,憑什麼人類有資格把牠們抓起來豢養,然後要牠們作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動作來贏得掌聲。一下子跳上岸和主持人握手,一下子又隨著音樂搖擺轉圈圈…甚至是一些莫名其妙的特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