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學分的微生物與免疫學實在太overwhelming了,讓我望向前方時,看不見陽光,也看不見暑假,只想到隔一天還有寄蟲…
晚上媽媽打來問候,媽媽講完換爸爸講,問我在做什麼,當然趁機抱怨了一下讀不完的病毒。
五學分的微生物與免疫學實在太overwhelming了,讓我望向前方時,看不見陽光,也看不見暑假,只想到隔一天還有寄蟲…
晚上媽媽打來問候,媽媽講完換爸爸講,問我在做什麼,當然趁機抱怨了一下讀不完的病毒。
模模糊糊起床之後,發現下著大雨,碰巧連假回宜蘭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折傘不知道丟去哪裡了,所以一陣煩悶之下實在懶得出門。
不過瞥了一眼還差兩點就集滿的seven點數,就又馬上改變主意,隨便拿了把傘出門,買了傘,拿到了三個點數,這才開心地出門。(所以還多了一點,有人要嗎?)
今天是寄蟲蟲卵的第二次考試,相較於第一次,這次考試會倒扣,弄得大家都戰戰兢兢的。
上次考了個8顆還9顆,雖然沒有很滿意,但差不多及格的分數,讓我今天考試可以老神在在地找。往往很猶豫的F. buski和F. hepatica,這次考試以一種豁出去的心態在做答,反而兩個都答對了,內心真是慶幸不已。
學校一個舉足輕重的學科近來要做一個很重要的研究,若做出成績,不僅可以樹立北醫在此領域的地位,同時也可以對整個國家社會有良好的貢獻;而這個重要的研究,需要的只是每位學生一毫升的血液,這麼有意義的活動,身為北醫的一份子,捨我其誰!
於是我今天就去捐了一毫升的血給寄蟲學科,「事後」才知道原來捐血供做研究可以加寄蟲實驗的學期成績3~5分。(應該不至於有人會相信真的是事後吧齁?!)
從連假前的幾天,就開始有喉嚨癢,鼻子癢(伴隨鼻涕擤不完),以及眼睛癢的症狀。
想說是小病痛,就也置之不理,以為回家睡個幾天,大概就沒有事情了。但結果也沒什麼好轉,但又想起殷憂啟聖、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的種種聖賢話,於是便興起,不然就放著來激勵自己念書好了的念頭。
昨天大體被騙去寫問卷,吃了果果。中午吃甘泉魚麵,我的麵最晚來,導致我既不爽又吃最慢。下午寄蟲演講,本來想說聽一下的,結果十分鐘後就放棄了,同時又寫了一份問卷。之後是PBL,感性了一會兒。
晚上是學生會弄出來的LOOK影展之類的東西,想說涼爽的夜晚閒來無事,便和東東去了。放的是一部想是最近要上映的電影,如果沒記錯的話,據說是部約旦的電影;聽到約旦,我就想,這電影我要是沒有因為影展的關係在學校看的話,大概就沒有機會看了吧。有人會去信義威秀看一部約旦電影?
忘了一件事,昨天寄蟲演講的時候收到期末嗨趴糖之類的一個紅包,還蠻開心的。
這糖其實前一天的什麼課就在發了,在用麥克風宣布誰到前面去領的時候,因為當時班上實在太吵了,所以聽不清楚;再說這次我自己都懶得傳給別人,所以完全沒有預期自己會收到。
不知不覺又到了這學期最後一次的PBL,心裡是有那麼一絲感傷,但我還是擺脫不了積習已久的惰性…
話說每學期結束的方式都有點類似,譬如說PBL的老師有一些感性的舉動,上次是發卡片,這次則請喝飲料。又或者說學期結束前都有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連假,上次是元旦,這次則是端午。
今天是家聚,目的是邀請大七的學姊來,然後底下的學弟妹一起灑一些感傷的淚水。因為6/17畢業典禮完,學姊就要回台南了,以後待在成大。
地點不小心交給我決定,便選了宇恆和兆宏一致推薦的貝里尼,在信義威秀二樓;想說是時候停止在威秀上廁所經過這間餐廳時無盡的望洋興嘆了,此外,一學期也該有一次的奢侈。(這次我隱隱約約覺得大概是要各自付各自的了,最後的確也是如此…)
今天的課都去上了,好似個認真的學生,但其實不然。
游泳課游了一陣子,差不多可以上岸的時候,兆宏說:「治中我今天要去開會,就不陪你吃飯了。」語畢我心中一片涼意,差點沒有沉入水底。畢竟實在沒什麼勇氣一個人去吃午餐。
毅勇的生日禮物前幾天就和傑夫的一起買好了,是一盒看起來很不錯的巧克力;不過這兩天我想到seven其實有賣一些很愚蠢的小朋友玩具,或許更適合他,可惜為時已晚。
今天便起了個大早,大概十一點,和阿爆在郵局前面埋伏,等他們到的時候裝做巧遇的樣子。
本來是打算考完神生和找幾個人去看場電影的,結果不小心翻到行事曆上在年初在5/16寫下的「傑夫」兩個字,便想說,唉呀,反正也不礙事,不然就順便約一下傑夫好了。
神生課的時候,鎮遠又說,是不是應該找傑夫吃個飯?於是就又在下課後跑去買乖乖桶給傑夫當生日禮物的時候,很有義氣地預約了餐廳的位置,就怕到時候沒有位置掃了壽星的興致。
本來是兩三個人說要去看電影,想到介夫就要生日,就也一起邀了,並且把意義更正為為了慶祝介夫生日。
或許看電影是不是純粹因介夫而起,但至少吃飯是的,提前預約六個人的位置也是,乖乖桶之類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