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早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很孤獨,而且很冷,天色是漠楞楞的,有那麼點高處不勝寒的味道。
其實挺合理的,因為當時是清晨六點,還沒有陽光;而一個這樣早起的大學生,理所當然也不可能有什麼同伴的。
昨天一早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很孤獨,而且很冷,天色是漠楞楞的,有那麼點高處不勝寒的味道。
其實挺合理的,因為當時是清晨六點,還沒有陽光;而一個這樣早起的大學生,理所當然也不可能有什麼同伴的。
現在在外面住,感覺自己對於物價的波動掌握得蠻好,尤其是剛剛叫了瓦斯之後。
不過剛剛有點囧,因為這次送瓦斯的裝好瓦斯之後,走到門口,問了一句:「你們在我們這叫瓦斯,怎麼你們的熱水器是別的瓦斯行裝的?」(剛剛確認了一下是因為熱水器上面有別家瓦斯行的電話貼紙)
其實我聽到後來就有點興趣缺缺了,不過都說好要打出來給胖魚看了,所以不能食言。
在這之前我先誇獎一下自己的學校好了。這兩學年學校都爭取到教學卓越的經費補助,辦了很多活動,雖然其中的很大一部分是很莫名其妙的活動然後送出一大堆很好的獎品(這我覺得實在浪費,譬如說圖書館曾經以wii當作某活動的獎品,不如拿那些錢去多買幾本書。),但其實也默默辦了很多不錯的活動。
晚上是北醫的校園演唱會,本來晚上是有聚餐的,就也沒想過要去。鎮遠問過我幾次,我都以同樣的理由推辭了;屢次拒絕別人讓我蠻不好意思,不過有人主動邀我,這點倒是讓我感佩在心。蠻好的。
週五晚上緊接著是大一的啦啦舞比賽,應該會蠻有趣,可惜我也無法前往。家聚,這算是個挺合情合理的理由吧,要是缺了我,不,應該說要是缺了大一到大七的任何一個人,這家聚就不家聚了。不過更重要的是,已經執業的學長姊也應該出席,這樣我們底下的莘莘學子在點菜的時候才不會猶豫。
那個...我覺得這世界實在是很奧妙,我無法理解。
前前一篇不是說了我對三個人很之入骨嗎,這兩天,其中一個是上課時若無其事地坐到我旁邊、在路上自然地和我打招呼,另一個則是今天上課很自然地聊了幾句。他們大大方方,一看就知道從沒把我念茲在茲的那件事情掛記著,反倒是心胸狹隘的我顯得有點不自在。
今晚是醫學之夜,基於醫學之夜對我來說意義頗為深重,便邀了兆宏同行。
入場的時候,也沒看手表,約莫是六點半吧,總之已經是女開的表演了。我和兆宏和一群人擠在後面,看著,也不是沒位置,就只是一時之間還不知道怎麼行動。
別人眼中的我,和我對自己的認知有落差,這點我是一直都知道的,但我不知道的是,這個落差大到有點讓我嚇到了。
話說為了西語的國度,有一些必要的文件要繳交,其中包括了很棘手的—推薦信。而考完試的這幾天,我又不斷地放縱自己,睡覺的時間往後延了兩到三個小時,上課也幾乎都沒認真聽,所以等我意識到有推薦信要交的時候,距離截止日只有倒數四天了。
我覺得對孤單的人開玩笑實在是不厚道。
傍晚我在有志壹同門口看門外板子上的那塊菜單,想著要外帶什麼回家吃才好。此時15公尺 外三個同學朝我的方向走來,帶頭的喊著:「J,等一下!」(把J當成我的名字,謝謝。),持續不停地喊著,於是我也就一邊繼續看菜單,一邊等著他們。
OK, here is a thing I really want to share with you guys. It’s something kind of funny but you must have the tone that closes to mine, or I cannot say for sure that it would be funny to you.
And I type this in English for two reasons. On one hand, I would seldom have the chances to type or write something in English in the following one year or two. On the other hand, I’ve found out long time ago that if I type in English, then there would be less people who are willing to read the article. So, I type in English this ti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