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考試了,先前幾次把胚胎放掉的人,似乎都極力要挽回。昨晚就接了兩通電話,說要問我胚胎的問題。
這有兩個意義,第一,這可是第一次有人為了胚胎特別打電話問我問題。通常都是某人碰巧在念胚胎,而我又剛好坐到那個人旁邊,才有機會被發問;要不就是msn上問我;最懶的一種人是把問題po到版上,結尾寫一句:「麻煩解答囉。」雖然也不是寫說:「麻煩胚胎組頭解答囉。」但我想會這樣寫的人都是要我出來解答,所以我都得默默地查證講義和課本,然後回覆。總而言之,打電話問我問題,這學期還是第一遭。
最後一次考試了,先前幾次把胚胎放掉的人,似乎都極力要挽回。昨晚就接了兩通電話,說要問我胚胎的問題。
這有兩個意義,第一,這可是第一次有人為了胚胎特別打電話問我問題。通常都是某人碰巧在念胚胎,而我又剛好坐到那個人旁邊,才有機會被發問;要不就是msn上問我;最懶的一種人是把問題po到版上,結尾寫一句:「麻煩解答囉。」雖然也不是寫說:「麻煩胚胎組頭解答囉。」但我想會這樣寫的人都是要我出來解答,所以我都得默默地查證講義和課本,然後回覆。總而言之,打電話問我問題,這學期還是第一遭。
昨天和室友吃晚餐,飯後隨便聊了一下,話題比我預期的要深入很多,拋出的問題例如:你知道別人對你的看法大概是怎麼樣嗎?(這一定是對方問的,我才不討論這麼深入的問題。)
這…我當然把我導師給我的評語還有PBL收到的卡片上的話大致做了一些交代,可惜我室友好像沒有很同意。
不當組頭,第一個擔心的就是如果下學期找不到人一起當製稿該怎麼辦才好。讓學藝隨便分的話,自己會覺得心酸,而且常常會不小心和不是很好相處的人分在一起,便得故作和睦地和對方相處。那樣很累。
想想實在是弊多於利,於是我便先下手為強了。
蠻好笑的,之前一直猶豫可不可以打出來,問過受傷最深的當事人了,說是沒關係。(也沒有什麼受傷啦,他應該也是覺得蠻好笑的。)
上個禮拜一吧(12/29),晚上我們PBL要在報告給老師聽之前預演一次;不是套好說誰要問什麼誰要答什麼的那種,是每個人上台報告自己的部分,然後大家幫忙看有沒有什麼問題和須要修改的地方。
靠北,真是好巧,今天發的共筆上面我為了填充版面犧牲了自己珍藏的回憶,把我高中生物課上曾經作過的蠢事打出來和大家分享,不,是強迫大家接受。
我印象中其實我曾經在網誌上簡短地打過同樣一件事情,但昨天懶得找,也不知道從何找起,所以就重新打了一次,而且能填充多少字就填充多少字,所以還可以出現涼風穿牖這種神經句子。
這學期的最後一堂課在今天早上結束了,之後都是自習的日子;再考完期末考,學生和老師就都收工回家。
意外地今天並沒有特別的傷感,大概情緒是需要時間醞釀,這幾天沒課的時候,大概就會懷念起這16、17週以來進度總是匆忙的大教室。
今天是我第一次嘗試禮拜一才搭客運回台北,結果算是不錯,回住處後還有餘裕可以把共筆弄好,是蠻開心,可不是重點。
早上是讓爸爸上班的時候載著順便出門的,出門前他運動完在沖澡,聽到一半的空中英語教室就丟在沙發上,也沒關,兩個外籍老師的聲音就從喇叭不斷播放出來。我在一旁等,也就順便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