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考試了,先前幾次把胚胎放掉的人,似乎都極力要挽回。昨晚就接了兩通電話,說要問我胚胎的問題。
這有兩個意義,第一,這可是第一次有人為了胚胎特別打電話問我問題。通常都是某人碰巧在念胚胎,而我又剛好坐到那個人旁邊,才有機會被發問;要不就是msn上問我;最懶的一種人是把問題po到版上,結尾寫一句:「麻煩解答囉。」雖然也不是寫說:「麻煩胚胎組頭解答囉。」但我想會這樣寫的人都是要我出來解答,所以我都得默默地查證講義和課本,然後回覆。總而言之,打電話問我問題,這學期還是第一遭。
第二,就是我儼然已經是胚胎學的權威了,哈哈哈,不過其實只是因為我有課本。所以就算無法給予對方滿意的答案,我也只要說:「課本也沒有寫得很清楚…」,對方也就對我無可奈何了。
過了一學期,回頭來看,我覺得事情的安排在冥冥之中,或許都有一定的意義。如果我不是碰巧當上胚胎組頭,這種一學分的科目我根本就不想甚至不屑買課本;再說這麼抽象的東西,翻敘述邏輯嚴謹的課本我有時候都覺得頭昏腦脹了,要是一個叫作中治李的人當上了組頭,共筆被這個人亂作的話,我想我這一科就會讓它隨風而逝了。
接下來自誇一下。
中午去學校裝水,正要離開的時候碰上一群熱血的同學,其中一個看到我就問了:「治中你下學期要當哪一科的組頭?」
「嗯…我…應該就去當製稿了…」
「不管,反正我班會要提名你當大體實的組頭。」
無語的我笑著,試著在笑容裡傳達我的訊息:謝謝啦,不過再說吧。
兆宏我跟你說過我如果還想當組頭的話要揍我,這你要好好記得。(有看到這篇的人也可以一起揍我)
而且兆宏、介夫和宇恆如果沒有我和他們一起當製稿的話會很難過,就也沒有人可以領導他們三個,所以,呵呵。
順便聲明下學期的組頭別想找這三個人當審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