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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統考試的那個下午,我待在圖書館念書。
威綸不斷從我身旁經過,大概是不用考生統,所以比較輕鬆。
我不斷讀著生統,記憶公式,背誦定義。很煩躁。
一個腦筋滯塞,短期無法再繼續念下去的當下,
不擇手段的我終於按捺不住,抓住了彼時從身旁經過的威綸。
「威綸,關於你說的那個,我應該會答應。」
「治中,真是多謝你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開始信奉起「考試前不做壞事或者進一步做一點小善事考試可以考比較好」這樣沒有根據的自創信仰。
於是期中期末考前,我總很難因為懶惰推掉別人要我幫的忙,
然後也不能撒謊,或是在背地裡說別人的壞話,
因為那樣莫名的信仰以及自己的良心總無時無刻不在監督著。
前一兩天的時候,我開始撿拾路上看到的垃圾,
離開教室的時候如果桌上有不是我製造的垃圾,
我也會被自己的良心迫著將桌面收拾乾淨。
一切的一切,無非是希望平常常犯的一些小惡可以不要反應到成績上,
幸運的話,或許還可以在考卷上看到一點撿垃圾得來的小小福報。
所以一直拖到考試前幾個小時,我才答應威綸擔任胚胎組頭。
(其實也不是擔任,只是接受他的提名而已)
只不過…嗯…唉…這個…效果好像沒有很大,
因為結果我的生統距離及格還差了兩分。唉。
以上是一種接組頭的說法,大概有兩成的真實性吧。
話說據我所知靖宇、國廷、兆宏考前也都有類似的怪癖,
和他們聊過一些,都很盡興呢。
李國廷甚至會不刮鬍子,不過這我就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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