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當下或者剛結束的剎那很感動,很有衝動要將所有細節仔細記錄;不過,時間一久,也就失去了興致。
去年暑假和家人去了北海道,雖然不是頂滿意,卻也有許多燦爛的時光想要用文字好好封存;但我記得我只寫了第一天或是前兩天,便一直擱到現在。
有些事情,當下或者剛結束的剎那很感動,很有衝動要將所有細節仔細記錄;不過,時間一久,也就失去了興致。
去年暑假和家人去了北海道,雖然不是頂滿意,卻也有許多燦爛的時光想要用文字好好封存;但我記得我只寫了第一天或是前兩天,便一直擱到現在。
剛剛突然想到,好像大家都有自己的語尾助詞。薏安的語尾助詞是「…這樣。」(例:因為很餓,所以就把它吃掉了這樣。)曦之的語尾助詞是「…說。」(例:治中你真的是很帥氣說。)
我的話,在我上台緊張的時候我會有「就是…」這個句前助詞。
下午媽媽打來,先是說了一些在家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話,然後話一轉,就說外公已經走了。
我發現自己意外地冷靜,淚也沒流,應了幾聲之後就掛上了電話。可能是我覺得比起來,我反而比較不喜歡看到在病床上被病魔爪子攫著的外公。那時候外公不過是喝了碗粥,便喘得教我不忍看。當然,這也很可能是因為我過於冷血的關係。
昨天下午三點多趕回家,但並沒有去成嘉義,媽媽先去了;不過我想我和爸爸應該這一兩天也會回去,於是傳了兩封簡訊推掉原本同學和我約好的綠島行。
媽媽下午打電話過來,向我要外公的照片,並告訴我醫生説差不多就到今天了。現在我只希望已經沒有意識的外公再感受不到痛苦,順利離開那沉重的軀殼。
昨天早上和Jo及毅勇去了大學博覽會,想說相互比較一下看誰拿到的傳單和大學簡章比較多。結果其實每個人都拿了一大疊,在某個大學的攤位前領了個環保袋之後,我們就用那袋扛著所有的傳單。
中間經過文化的攤位時,我聽到兩個男生在討論來的學生是否大部分都是宜中的。我經過的時候,其中一個就問我了:「你是什麼學校的?」我說我是宜中的,然後另一個人就很開心並且比手畫腳地對我說:「那我們就是學長學弟的關係了,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我覺得蠻幽默的。
心思敏銳如我(說說啦),常常會在不經意間觀察到一些事情。譬如說雅雯這次返服穿了一件以前也穿過的衣服,就是上面有三隻猩猩的那件。
我另外也觀察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曦之、子雞、建嘉三人在籌備期的時候,可能因為比較輕鬆,所以有時候就穿得比較休閒;但是當小朋友來的那一天,他們三個人統統換上了硬挺的牛仔褲,弄得很正式的樣子,讓我印象很深刻。
開始看交響情人夢之後,才發現自己幾乎沒有看過什麼日劇;除了剛上大學的時候看過幾集一公升的眼淚,哭過幾次之外,好像就真的沒有任何接觸。
也因為這樣,很難體會看日劇看到天亮究竟是為了什麼;也沒有辦法理解怎麼會有人很認真地擔心自己的日劇庫存快要沒了,然後很焦急地要別人再推薦幾部好看的日劇。
回宜蘭的火車上大家都累了,沒有說什麼話。但建嘉還是很積極地用他LG的收機和我分享韓文的音樂,我想主要是要說服我他不是只會播音樂給他同隊的小隊輔聽;我應該是被說服了,畢竟有些歌還蠻好聽的。
到了宜蘭火車站,一群人很心酸地走路回毅威家。沒走幾步,毅勇就小小聲說:「不是要去小水牛?」這真是蠻令人驚訝的,因為之前都是我要吃冰,然後我就會跟大家說:「毅勇說他想去吃冰。」這次毅勇自己開口了,表示他真的是蠻想去吃冰的,所以大家就去吃了。
最後一天沒有什麼行程,大家都賴到九點快十點還躺在床上。匆匆梳洗之後,才一起下樓吃早餐。
邊吃早餐的同時,大家也一起看著明星賽的轉播,這讓我想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這兩天的某個時候,白目賴曾經問我打不打籃球。不會耶,我說。之後又問我看不看棒球。不大看耶,我又說。不過會看一下報紙了解大致的情形,我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