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神生下課時,看到剛到或是正要離開的傑夫,數落了他一下;不過我自己其實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就是了。
寄蟲是坐後面覺得老師模模糊糊地講的很不清楚,聽了一會覺得今天似乎沒有什麼有趣的笑話,於是後來就開始翻Gray’s,亂看一點上臂的肌肉,因為昨天的小考讓我有點挫折。
下午神生下課時,看到剛到或是正要離開的傑夫,數落了他一下;不過我自己其實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就是了。
寄蟲是坐後面覺得老師模模糊糊地講的很不清楚,聽了一會覺得今天似乎沒有什麼有趣的笑話,於是後來就開始翻Gray’s,亂看一點上臂的肌肉,因為昨天的小考讓我有點挫折。
這幾天都想不太到要打什麼耶,於是我只好記錄一下剛剛的事情。
就我們這組製稿輪到做這週流病的共筆,還蠻開心的,但其實也是有小小壞處。我的部分因為很容易做,所以很快就做好了,於是我晚上做好之後,因為非常開心,就一直鬼混到現在。天哪。
I think it is all right that you are not quite familiar with those who are not familiar with you, but I think it is pathetic that one day those who were once good friends of yours become strangers to you.
Oh, I am really a pathetic person.
剛剛突然想到,上一篇網誌本來是打算消遣我學弟才提筆的,結果竟然完全忘了。
話說這學期開學以來,大二的那個傢伙就一直跟我要生統的課本,大概因為我曾經跟他說我有買,或許也說了課本有時候比老師教的好懂;總之,他大概跟我要過三四次,每次我都跟他說我會盡快拿給他。
禮拜五,和鎮遠到藝軒書局翻翻金山大哥翻譯的巴氏神經解剖學,覺得即使是中文,也很難懂,所以就算了。
禮拜六,先和學弟妹在北醫附近拉贊助,五點多的時候匆匆趕回北醫看授服的場面,讓自己感傷一下,因為明年送花給94的之後,接著就輪到我們了…去年授服獻花的印象還太深刻,讓我很難接受一轉眼,就又過了一年。
以後寄生蟲這個課我要去坐很前面,至於神解的話,還是維持最後一排好了。那個莫名複雜又神經兮兮的東西,我想我就算站在老師面前上課,都不一定聽得比較懂。
寄蟲想去坐前面的理由很簡單,就是老師真是好笑,不妨來舉個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