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中,你今天心情很好齁。」忘了是什麼時候,兆宏這樣跟我說。
嗯,我的確也感覺得出來,今天真的是說了蠻多話的,但卻說不上為什麼。要說天氣好的話,昨天天氣也相當宜人;難道是因為我今天早上又成了住在一起的四個人之中唯一一個去上課的嗎?但這種短暫的優越感應該還不足以支撐我一整天才是。
「治中,你今天心情很好齁。」忘了是什麼時候,兆宏這樣跟我說。
嗯,我的確也感覺得出來,今天真的是說了蠻多話的,但卻說不上為什麼。要說天氣好的話,昨天天氣也相當宜人;難道是因為我今天早上又成了住在一起的四個人之中唯一一個去上課的嗎?但這種短暫的優越感應該還不足以支撐我一整天才是。
有一件小事,讓我開心的小事,我現在要把它記錄下來。
一開始先人物介紹;班上有個跟我很不熟很不熟的同學,代號是W。另外,北醫和我同屆的蘭友同學裡,有個我叫不出名字的女生,最近才認識,代號是C。
剛剛在東東家,至於為什麼會在東東家,擇日詳述;天色都要發白了,不去睡不行。
是時,東東問我:「你猜猜看〈Watchman〉這部電影的中文叫作什麼?」我想了一會兒,然後說:「守護者。」東東是蠻驚訝的,因為中文的翻譯真的就是〈守護者〉。不知道我是誤打誤撞,或者是我可能在某個地方聽過,只是我忘記罷了。
今天穿著姑且可以用帆布鞋稱呼的鞋子出門,蠻討厭的就是走在路上我不時會踩到我的褲管,為此我感到有點不悅以及無奈。
不過,人的一生中,本來就由許許多多的挫折所構成;挫折本身無可避免,甚至是必須存在的。
下課後,印了一疊明天要用的講義,然後步履蹣跚地走回家。路上經過一間眼鏡行,走過之後,在視網膜或大腦皮質之類的殘影上看到一副頗為新穎的眼鏡,於是便回過身瞄了一眼。的確是蠻好看的,至少對我來說,接著,鏡片上的標籤映入我眼簾:13500。
我就走了,頭也不回。這個價格的話,我想,下輩子吧。不,說不定下輩子也沒有機會。
話說前幾天,我們製稿小組以可愛的猜拳決定了內容的順序,當天我不知道為什麼總之就沒有動工,到了第二天晚上才開始弄。
因為是流病,這次的內容又不難,加上我分配到的內容又很少,所以扣掉讀94共筆的時間,我大概只花了一個小時再多一點點的時間就製稿完畢。當下非常開心,於是跟傑夫炫耀,跟兆宏炫耀,也跟宇恆炫耀。
為了讓自己顯得認真可靠一點,昨晚和培寧約了中午十二點去實驗室看我們這組的菌寶寶(這是老師的用詞),然後就安然地睡去。
當手機在桌面的震動聲將我吵醒的時候(鬧鈴已經被我按掉了),我正和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外國人,為了過幾天的美國之旅準備行李,在夢中。是培寧打來的,說是她已經看好了,也照過相,說我可以不用過去,還提到實驗室等會兒會停電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