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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寄生蟲這個課我要去坐很前面,至於神解的話,還是維持最後一排好了。那個莫名複雜又神經兮兮的東西,我想我就算站在老師面前上課,都不一定聽得比較懂。
寄蟲想去坐前面的理由很簡單,就是老師真是好笑,不妨來舉個例子:
昨天教到某種寄生蟲,會寄生在人、兔子、老鼠、雞和蚯蚓的身上,老師接著說:「寄生在人身上是我們要學的,寄生在兔子、老鼠和雞的身上是獸醫的事情,至於蚯蚓的話,應該就不用管了,我想應該沒有人會想要去幫蚯蚓治病…」
哈哈哈。范家堃,我記住你了。這個老師的名字我覺得非常親切,想是因為那個「堃」字,身為宜蘭人應該對這個字都不陌生才是。
昨天是我們這組這學期第一次的PBL,借到的是6字頭的教室,討論感覺非常難以進行,除了同學間無法面對面之外,老師事先多給了我們的一個檔案,似乎也早已將case的結論揭曉。
總之,當討論步履維艱地進入尾聲時,主席要大家列出幾個方向,分小組回去找資料。列了幾個之後,又開始有難以為繼的現象,主席看了看大家,然後看著坐在我旁邊的人說:「那個某某某,你要不要說一個,你今天好像都沒有說到話喔。」
說了一個超難處理的方向之後,坐在我旁邊剛剛被點名的人悄聲跟我說:「你不覺得很靠北嗎,就要別人發言就發言啊,幹嘛加一句『你今天好像都沒有說到話喔』,加上這句,連老師都會轉頭看是誰…」
而老師當時的確是有轉頭過來看。我是覺得靠北那幾句蠻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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