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趟花蓮,事後想想,的確是個蠻好的決定。主要是當時我仍未從返服後感傷的情緒中走出來,去了一個純樸並且充滿陽光的好地方,讓我沒有機會可以想這麼多。
一如往常,我帶了本書在身邊,怕自己車上無聊或是哪一晚忽地無法入眠;三天下來完全沒有派上用場,覺得頂好。
去了一趟花蓮,事後想想,的確是個蠻好的決定。主要是當時我仍未從返服後感傷的情緒中走出來,去了一個純樸並且充滿陽光的好地方,讓我沒有機會可以想這麼多。
一如往常,我帶了本書在身邊,怕自己車上無聊或是哪一晚忽地無法入眠;三天下來完全沒有派上用場,覺得頂好。
這次的返服後茶會遲了點,訂在結束的後兩天。前一天的晚上通知毅勇之後,在msn上掛著隨意瀏覽網頁,突然建嘉敲我,聊了一會怎麼會突然跑出這個茶會,會有哪些人參與,以及可以再找哪些人參加之類的。
之後我問起他和子雞什麼時候要回台北,他回我:明天再告訴你。弄得挺神秘的,讓我覺得有點莫名,但又確實蠻想知道的。
忘了說,前一天剛到大福見到雅雯的時候,真是很有一種看到「久違了的故人」的感覺,雅雯似乎也是蠻激動的。頗有趣。
這一天Jo也加入我們,我也是蠻開心的。這樣一來營隊裡的熟人就又多了一個,可以聊天的對象就更多了。
返服最後一天,吃早餐之前,在洗手台前遇到曦之,於是我打趣地說:「好感傷喔。」畢竟是最後一天了嘛,而且很多人又因為有事,所以提早離開了。
「有一句話叫做什麼……」ACD口吃了好一陣子,想某句話想了很久還是想不起來,於是我也就走遠了,進了營本部。
營隊真正開始了。非籌委早上十點要到,我遲至早上九點才開始收拾東西。收了幾件衣服,然後胡亂塞了幾樣盥洗用具也就覺得差不多了。實際上我沐浴乳和洗髮精根本沒帶,想說要用的時候隨便找個人借也就成了;主要是想要讓自己的行李少一點,讓自己多一點瀟灑的味道。
出發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半了,媽媽說大福國小有一個主任她認識,還說她去過兩次,所以我以為這時候出發大概也差不多。沒想到我們繞了好久,問了好多人才好不容易碰上大福國小的指標。那一剎那,真是感動得不能自已;不過瞄了一眼手表,才發現已經是十點二十了。找路的途中毅勇好像還打來催我,騙我說大家都到了只差我一個;不過我當然不會上當,都是我在騙他,什麼時候輪到他騙我了!
第四次參加返服,正如Jo在網誌裡說的一樣:營期前總有種莫名的排斥感。總覺得好不容易才撐過期末考,正要好好休息的時候,就要到一個莫名遙遠的國小去曬太陽,然後忙碌一整個禮拜。同時,才剛上軌道的暑假生活也因為為期一週的返服必須作很多調整。像我就必須親自或打電話向三個地方請假,挺麻煩的。
不過這樣的情緒並沒有持續很久,由於營隊開始前正好是我通識課醫學與文學帝國期末報告的截止日期,所以一早我上完西語課之後,就一直窩在小小的房間裡吹冷氣然後沒命地打報告。我的報告討論的是《心靈點滴》這部電影,大概看了2.5次之後,我才好不容易完成了我的報告。真累人。(我想這段話完整解釋了為什麼我沒有辦法出席行前會,真是身不由己,抱歉啊各位!)
下午回到家後,坐在書桌前。房裡很燠熱,但我沒有開冷氣,因為那樣的溫度和大福國小的營本部很類似。桌上和床上是許多待看的小說散文,但我沒有翻開的動力;畢竟和這幾天比起來,那些都太平淡了。
每次返服結束的前一刻,我心情都莫名的壞,但卻也弄不清楚究竟自己在不爽些什麼。像今天,本來我是蠻想和大家一起開會到最後的,但媽媽依阿爆本來的火車時間十二點四十左右就到了;由於實在是讓媽媽等太久了,所以一點半的時候我拉著阿爆說我們該走了。然後阿爆二樓、一樓拉著大家合照、說再見。我在一旁看著,不是不想等,但心情就是莫名的糟,根本想要直接掉頭就走。而實際上我也差不多是掉頭就走,裝得好像是要陪阿爆走到門口,不大跟大家說再見。
醫學與文學帝國報告在我亂打之下終於完成了。其實我也想要認真一點打,不過前幾天被《群》纏身,吃飯時要夾魚都會猶豫一下子;明天要去返服,一去又去七天,所以實在沒有辦法認真打啊。非我之罪。非我之罪。
以前我都想說返服是個弱弱的營隊,所以同學問我寒暑假要做什麼的時候我都不好意思說;但其實這是不對的。鎮遠和思賢參加的時候就說:「你們營隊東西有點豐富耶。」雖然他們那時候這樣說是要表達他們很累的意思,但這個地方取正面意思就好。
看完《群》,總共花了五天。初估應該有45萬字。上下冊加起來因為實在太厚,所以我擺了很久。
當初推薦我的人說:只要肯撐過前面的幾十頁,就會找到其中的樂趣了。不過我覺得:只要肯翻開,就會想要一直看下去。可精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