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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八點。
拖著疲憊的身軀離開床鋪,按掉鬧鐘,有一種蠻想死的感覺。床舖多舒服,氣溫又恰到好處,而我,竟得迎著冷風到實驗室補作心電圖...
中午十一點。
抽空到學校對面的影印行印了下午的講義,印了四份,自以為熱心地幫幾個固定需要我一起印的同學也印了一份;回來才發現原來他們在那個下課的時候便託人幫忙印了。靠,是不會早點說嗎,只有鎮遠看得出來我奇怪表情之下的真正意思。因為我要拿給他們講義時說的不是:「欸,我幫你印了。」而是:「你那個講義印好了嗎?」所以當他們回答說印好了的時候,其實並不知道默默地也澆熄了我心中的某種東西。
高中時候,因為最熟陶淵明的事蹟,也恰好記得他寫的幾句詩,所以文章裡總會說自己多麼崇拜那個任真自得、採菊東籬的陶先生。現在或許得認真考慮「獨善其身」如何實踐在我的生活中了。我最後拿了多的兩份講義送人。
晚上七點。
想到前幾天在bbs看到「向隅」這個詞。非常意外地是我還記得我第一次學到它是什麼時候—國中課本裡的古蒙仁先生的〈吃冰的滋味〉。當時背這個注釋的時候,我其實挺不服氣的,以免買不到就說以免買不到,為什麼要說成以免向隅。當時覺得既饒舌又無意義。現在呢,則是完全成了這類詞彙的崇拜者了,哈。像是互相幫助我就會故意寫成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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