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12點多去外面散步,本想說散步到一間遙遠的seven,買兩件巧克力大賞的商品,打八折之後回家,最後嘴饞到吳興街上買了燒仙草。
憑著這點記憶,我很確定鑰匙是跟著我回家的,可今天怎麼找就是找不到。情急之下,先借了鄧藍暄的鑰匙出門吃早或午餐,回來之後,繼續焦頭爛額地找。
大概一路從一點多找到四點,沒有就是沒有,整個房間都翻遍了。連前不久弄不見的隨身碟都找出來了,但就是不見我鑰匙的蹤影。
尋找的過程中,我發現我昨天吃了一半的巧克力也不見了,於是開始強烈懷疑自己是否會夢遊。第二種可能是,有個壞人有我們住的地方的鑰匙,有事沒事就進大家房間看看有沒有什麼有趣或者可以吃的東西,因為我前不久買了一樣的巧克力,可也是吃到一半放著就不見了。最後一種可能比較誇張,但似乎也解釋得通,可能我的房間有個小精靈或是神靈一類的存在,看到喜歡的東西就會當成供品自己收著,這次比較淘氣一點,連鑰匙都拿去玩了。
顯然後兩種的可能性是比較低的,於是我整個下午一邊找鑰匙,一邊強烈懷疑自己什麼時候開始會夢遊的。依稀記得昨天晚上曾神智不清地起床尿尿,更加深了我這樣的想法。
考前發生這種事情真是讓人非常焦慮,且如我所說,昨晚一個人出去,一個人回來,要是鑰匙沒有在我身上的話,我是不可能回到房間的,所以有翻箱倒櫃也要找出來的決心。
但弄到四點多我實在忍不住放棄了,再下去還得了,中午起床,找鑰匙找到四點,再找下去的話這一天也就過去3/4了,只得承認自己會夢遊,借了鑰匙出門去打一副新的。承認自己會夢遊的同時,也付出了170塊錢的費用。
回家後拾掇整齊,略略安定好自己的心情,開始要念藥理,從厚厚的共筆中抽出昨晚念到一半的那本時,竟聽到金屬碰撞的聲音—那可惡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