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打算打上:大家請無視上一篇,然後無所謂食不食言地貼我的新文章,還好幸運地湊齊了十則。(多謝十位善心人士,我的綜合維他命算一算還有十幾顆,不嫌棄的話…)
因為我突然蠻想記錄一下昨天的班會,不過只有我上台講話的那一小段,以及發現組頭要上台發表感言到我出場之間的一點心情,還有一點點是結束之後的。
很難得開班會的地點在3字頭的地下室,那是好久以前的回憶了;不過不熟悉的教室和桌椅排列方式,讓我花了好多時間找坐位,因為必須在偏後方,旁邊還要有我熟的人。
班會開始之後,拉拉雜雜講了一些,突然班代就說:「那我們現在請這學期的組頭上台發表幾句感言。」還好第一個被叫上台的是組織組頭,然後是解剖,接著…我本來以為是生理,沒想到就輪到我了;幸虧已經多了一些思考的時間,不然我一定是上台去發呆給大家看而已。
大概是因為請組頭上台之前討論的是比較不要緊的東西,譬如說退錢什麼的,所以當組織組頭上台的時候,很多人其實各聊各的,根本沒把注意力放在講者的身上。我當時一邊焦急地想等等要說什麼,一邊心裡想:大家這樣吵吵鬧鬧,上台發表感言不是自討沒趣嗎,要是不小心說了兩句感性的話,就顯得更心酸了,因為至少就表面上來看,是沒有人在意的。
然後突然威綸就說:「現在請我覺得我們班最有創意的組頭上台…」不是我要自誇,但就當時還沒有上台的組頭以及我的第六感來判斷,想是輪到我上台的時候了。當時聽到那句的時候,我還向左邊的大明說了一句:「啊,我先走了。」然後假意要逃跑,這時候因為自以為幽默,所以就沒聽到威綸後來又說了些什麼,一邊和大明聊天,一邊等威綸介紹完然後喊我名字。
總之就出場了,還好還有一些掌聲,到台前站定,等威綸把麥克風給我的時候,威綸還特別交代大家小聲一點聽我說話(比之其他組頭,有這等殊榮,我覺得很驕傲但也很不好意思。),拿到麥克風之後,我稍微聽頓了一下,因為還在措詞。此時有一些笨蛋(例如鄧藍暄)高喊:「治中加油。」或是「治中別哭。」真是逗人發笑,放心,我不會為了上台致詞哭的。
講了什麼是有點忘了,一開始先開玩笑說要上台這件事情應該早點跟我說的,接著大概就是道歉加上謝罪,並且澄清自己的真正人格仍舊是一貫地隨和而且善良,然後為愚蠢的註解辯解,說明只是好玩想讓大家知道自己住在哪裡,最後用大家不要找和我同組的製稿當審稿作結尾;希望不至於太蠢才好,因為聽自己麥克風的聲音,覺得很陌生,而且本身講話就有斷斷續續、詞不達意的情形,還好結束之後也有掌聲。
前後都有掌聲,再加上威綸給我的特殊禮遇,回到坐位的時候有種夫復何求的感覺。當組頭本來就也不為了什麼,但獲得這點回報付出的代價還是太大,或許和依凡比我不是很有資格這麼說,但總之還是先休息一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