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課前趕著印講義,一堆人擠在小小的原野社;一二節上了好多東西,三四節在強光下看了好多不典型的切片;下午一二節是更快速的飆課之旅。
照理說這個時候我應該要癱在床上,呻吟著,流著課業太重的眼淚;但是,我沒有。
今天上課前趕著印講義,一堆人擠在小小的原野社;一二節上了好多東西,三四節在強光下看了好多不典型的切片;下午一二節是更快速的飆課之旅。
照理說這個時候我應該要癱在床上,呻吟著,流著課業太重的眼淚;但是,我沒有。
終於,盼到了這一天,掙得了大聲吼叫捍衛自己的機會!
話說四天前的麵包店聚會,我有意無意地說到大三的課業很重,可能每天都得念點書才行,默默地流露出一點感嘆。順便也提到前一天花了一點時間念書,不過沒有提到我因為要去上西語,所以只是翻翻看看;就為了讓大家覺得我最近正在或即將要認真念書。
傍晚,走向醫學系迎新夜烤的路上,我就跟兆宏說了,這短短的路程還真是難熬。
一方面是挺著大三學長的身分要去看看新進的一年級,流露著一種混得還可以的架式要讓學弟來尊敬;另一方面,又覺得角色的更迭,實在是快得出乎意料。常都會無可避面地說出:去年的迎新夜烤怎樣怎樣、前年的迎新夜烤又如何如何。
今天和幸福魚、感冒翰還有刺髮立一起吃著浪漫的麵包晚餐,不經意的言談間,勾起了我一個如果沒有人提起可能這輩子就沒有機會再想起的記憶。
是關於國文老師強迫班上每個人購買的那本感人勵志故事集—讓心中每天開朵花。被刺髮立和幸福魚形容為難得一見的芭樂書。
早上七點半,悠悠從床上甦醒,起身稍稍活動一下筋骨後,按掉桌上尚未響鈴的鬧鐘。比預計的七點半早了十多分起床,這都多虧了規律的作息—大概一點睡意就自然湧上,於是便熄燈就寢。
課不多,大概只有五六堂,但分量都很重,老師常常一節課就飆過整整一大章。不過多虧了方便的PowerCam,有聽不懂的地方,回去可以隨意地找時間再聽一次。沒有課的時候,就到圖書館去念書;有不會的地方,隨時詢問附近的書卷就可以得到解答。
昨天早上特別走到郵局可以領百元鈔的提款機,將我帳戶餘額裡944中的900塊錢領出來。
辦了一些事情之後,晚上就沒錢了。我天真地幻想媽媽已經匯錢到我的帳戶裡,於是在學校的郵局提款機,看也沒看帳戶餘額就按下了提領一千塊錢的按鈕。